“符媛儿,你有没有落什么东西?”上岸时,程子同忽然问道。 既然都知道,她为什么不洒脱一些?还像个清涩的小姑娘,动不动就哭鼻子?
她接着说:“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。” 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,但她无法回应,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,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
“不是要去看他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他发动车子,嗖的开出了停车场。 “我妈还说什么了吗?”符媛儿问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躲闪着他的目光。 以前她会很难想象,程子同那样的人会来喂兔子,但现在她会相信了。
“她不会来,你别等了。”一个声音强势打断她的话,然后一把将手机抢过去挂断了电话。 对子吟来说,这只兔子的意义非同小可。